贝尼轻声说:“要是它已被捕机捉住,那它一定已经死了,因为我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他们举起枪向前爬了过去。那捕机与昨天晚上他们离开时一模一样。由于光线不足无法看清足迹。也就不能断定那狡猾的老熊是否已经来过或者来后是否起了疑心逃走了。他们把枪往树干上一靠,就舞动着手臂、踏着脚,使他们的身体暧和起来。
“要是它已经到过这儿,”贝尼。“它就不会走远。老裘利亚也早已向它扑过去了。”
阳光毫无暖意,却照亮了树林。贝尼向前走去,低低地弯着腰察看地面。裘利亚却唤了几下,默不作声。
贝尼忽然眯着脚说:“我这该死的家伙,真是该死!”
即使是裘弟也已看出来,唯一的足迹就是昨天的旧足迹。
“它并不在附近,”贝尼说。“它故意不按照一定的规律行动,这就救了它的命。”
他直起腰,叫回两只狗,转身回家。
“不论怎么样,”他说。“我们已经它昨天离开的地方。”
他再也不说话了,直到他们返回家中。他走进他的卧室,把那件新的呢制猎装罩在他单薄的旧衣服外面。